宫兴

【星球大战/美国队长三】Grow in rot(凯洛伦/泽莫)拉郎配(22)

凯洛伦身上的伤口显然在之前被处理过，一些细小的伤口已经被治愈，可以看见伤疤脱落的痕迹，但是大一些的伤口没有愈合完全，在刚才的打斗之中又裂开了，泽莫将他的手套脱下的时候他的满手都是鲜红的血液。

 

“他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血？”韩索罗问，不断的把所有有用的药物和治疗器械递过来。

 

“斯诺克之前惩罚了他，留下了这些伤口。应该经过了治疗，不过大一些的伤口没有那么容易好。”泽莫道，“把他抬到高一点的地方，床，台子什么的，快点。”

 

他们把凯洛伦抬到床上，泽莫开始给他其他地方的伤口止血，等到大一点的伤口都不再流血了，泽莫和韩索罗再给凯洛伦换上了一套干净的衣服，韩索罗的，对于凯洛伦来说有些小。

 

“他在第一秩序长胖了不少。”这是韩索罗忙活完之后的第一句话。

 

“我猜他只是太强壮了。”泽莫道。楚巴卡拿过来一条毯子，韩索罗给昏迷的凯洛伦盖上，泽莫盯着凯洛伦的脸，一样的苍白，不过少了攻击性。

 

他和韩索罗走向房间外，本在这时也靠了过来，韩秋应该在驾驶室，所以并没有出现。

 

“发生了什么？”韩索罗问他，“当我和本发现你的时候你还在和他对战，为什么他忽然就不攻击你甚至开始帮助你？那个时候风暴兵开始攻击你，本发现了这一点，但是他和本几乎同时向风暴兵进攻。”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泽莫道。“他的行为太无法预测了。”

 

“那让我们往最开始的方向思考。”韩索罗道，“为什么他想杀了你。”

 

泽莫沉默了会儿。

 

“我不是特别确定，也许是他觉得我意图将他带到光明面，而他不愿意，所以他想杀死我，认为这样就可以避免光明面的诱惑；或者是他觉得我在用情感控制他，所以恼羞成怒。”泽莫道，“他从见到我的第一天就说要杀了我，他想杀掉我的理由太多了。”

 

“那他为什么要救你？”韩索罗问。

 

泽莫顿了顿，他在思考在韩索罗面前说这个是否恰当，思考之后他发现并没有什么值得顾忌的地方，于是他道：“也许是他忽然发现自己更适合光明面，或者因为他喜欢我？”

 

韩索罗正要张开问第三个问题的嘴僵住了。

 

“啥？”他问。

 

“啥？”本问。

 

“那是我的推测。”泽莫道，“但是在上一次见面的时候他的确在表达了认为我在用情感控制他的想法之后亲吻了我。”

 

气氛陷入了尴尬至极的沉默中。

 

打破沉默的是韩索罗的一声咳嗽。

 

“咳。”韩索罗捂住嘴咳了一声，“我还以为你和他是朋友。”

 

“我也以为我们是朋友。”泽莫道，“不过我不确定他是怎么想的。”

 

“我觉得他是怎么想的已经很明确了。”本道。

 

气氛再次陷入了尴尬至极的沉默中。

 

最终打破沉默的还是韩索罗，他道：“无论如何，我很高兴你能把本带回来。”

 

“我也很高兴他最终离开了第一秩序，”泽莫道，“不过我还是很担心他的精神状况。”

 

“我们只能尽自己所能了。”韩索罗道，接着，他沉默了一会儿，“莱娅一定会高兴的。”他复杂的看了泽莫一眼：“你想进去看看他吗？”

 

泽莫当然知道实际上是韩索罗想进去再看看自己数年未见的儿子。

 

“走吧。”泽莫道。

 

“那我去驾驶室和韩秋和楚巴卡聊会儿天，拜拜。”本识趣的离开了门口。“还有，”他走了回来，“把你脸上的血擦一下。”泽莫这才意识到他脸上的伤口结痂了，但是血液还留在上面。

 

当他擦干净血液走进房间时，韩索罗已经拉了张椅子坐到了昏睡的凯洛伦的身边，泽莫则在一边靠墙壁站着。

 

“你站着干什么？”韩索罗抬眼看了他一眼，“自己拉张凳子坐下来。”

 

泽莫坐下之后，韩索罗看着凯洛伦的脸道：“他小时候就和别的孩子不一样。”

 

泽莫从他的脸上看出了内疚和痛苦。

 

“他不喜欢和其他孩子待在一起玩，爱看书多过玩具。从几岁起就对原力非常的感兴趣。”韩索罗停顿了一下，“莱娅准备等到他大点再告诉他他的外祖父是达斯.维达，但是在那之前新共和国有过一段时间的动乱，他提前知道了。这不是件好事。”

 

泽莫没有说话。

 

“你为什么那么坚定的要拯救他？”韩索罗问。

 

“因为我的机会很好，”泽莫回答，“而我站在第一秩序的敌方，如果能将他策反，那对第一秩序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我曾经奇怪过为什么原力偏偏要把你们两个连接起来。”韩索罗道，“不过现在我想，也许正是因为它知道你是能将本拉出黑暗面的人。”

 

“也许吧。”泽莫道，“我无法知道原力本身的目的，它处在我的认知之外。”

 

当他们到达义军基地的时候凯洛伦还没有醒，韩索罗一下船就穿过层层正在庆祝胜利炸掉新死星的人群叫来人把凯洛伦抬出飞船到医务处。本被波.达默龙认出来，和韩秋一起加入了庆祝的人群中，而泽莫和韩索罗则跟着凯洛伦一起到了医务处。

 

韩索罗在医务处的门外看见了莱娅将军，他们立刻拥抱在一起，韩索罗脸上带着微笑，他对莱娅将军道：“我们的儿子回来了。”

 

莱娅将军的眼中立刻充满了泪光，泽莫站在一边，开始思考如果自己的母亲没有死，她会是什么样的。

 

这是他自从索科维亚战役来第一次思考这个问题。

 

“您好，”莱娅将军身边的机器人似乎觉得自己站在这对夫妻的身边非常的不恰当，于是一步步的走到泽莫身边，“我是礼仪型机器人C—3PO。”

 

泽莫笑起来，和C-3PO握手：“我是赫尔穆特.泽莫，很高兴认识你。”

 

“哦，泽莫先生。我曾经听说过您。”C-3PO道，“您是一个出色的原力使用者。”

 

“多谢。”泽莫道。他还没来得及说上第二句话，病房内传来喧杂的声音，他立刻回头准备进入病房，门却被人从里面撞开了。

 

“凯洛。”泽莫道，他看着凯洛伦身上还插着输营养液的管子，而因为凯洛伦的动作现在那软管正在不断的往外冒水，“你在干什么？”泽莫问。

 

“我没有看见你。”凯洛伦道，“或者另外任何熟悉的人。”

 

泽莫上下看了凯洛一眼，现在营养液已经把他的半边衣服打湿了。

 

“因为你在接受医生检查而我们得在外面等着。”泽莫道，“这是医院的规定。”

 

“这个地方是由义军控制的。”凯洛伦道。

 

“而义军的总指挥是你的妈妈。”泽莫道。凯洛伦迅速的朝韩索罗和莱娅将军的方向看了一眼，接着重新瞪着泽莫，显然，这表示他生气了。

 

“好吧，我会问问医生能不能进入病房，现在进去继续检查——在你的衣服全部湿透之前。”泽莫道。

 

这时，传来了一声极不合适的笑声，凯洛伦瞪过去，却立刻缩回了眼神。当然，只有莱娅将军在这时才会这么笑，她看着自己儿子半边身子都是营养液，扒着门框死死的瞪着泽莫的样子，忽然像是看见了本小时候。

 

“医生，我可以进去吗？”泽莫问在门口被凯洛伦挡住的医生，医生看了眼凯洛伦，点头：“当然可以，这是特殊情况。”

 

泽莫进入了病房，而韩索罗和莱娅将军显然还没有准备好和他们的儿子谈一谈，所以泽莫就拿了一张凳子坐到凯洛伦的病床边，看着他湿淋淋的接受各种检查。

 

“你离我太远了。”凯洛伦皱眉对泽莫道。

 

“不准使用原力挪凳子，”泽莫道，“我自己会挪。”

 

检查的时间进行的不长，很快凯洛伦就被挪到了住院的地方，泽莫拿到了干净的衣服给凯洛伦换上，等到终于一切都安顿下来，泽莫坐在凯洛伦的旁边，耳边还可以听见义军庆祝的声音。

 

“为什么你改变了主意？”泽莫问。

 

“哪次？”

 

“你杀我的那次和你杀风暴兵的那一次。”泽莫道。

 

“我觉得你妨碍到了我的黑暗面修炼，所以我准备杀了你。”凯洛伦道，“但是我下不了手。”

 

“我妨碍到了你黑暗面的修炼，可以说具体一点吗？”泽莫问，他注视着凯洛伦的眼睛，而凯洛伦在移开一瞬之后还是和他对视。

 

“你没有感情，”凯洛伦道，语气中带上了一点怒气，“但是你知道我有，你用你的行为引诱我离开黑暗面，爱是黑暗面所不该有的情感。”

 

“所以，”泽莫道，“你认为我利用你的感情，而结果显然让你远离黑暗面，所以你想杀了我？”

 

“……那不是最主要的原因。”凯洛伦道。

 

“那么什么是主要原因？”泽莫问。

 

“你说过你现在就像是一个活着的死人。”凯洛伦道，奇怪的是，他现在穿着病人的衣服，一头黑发乱糟糟的，没有那么的有攻击性，现在看起来倒像是一个受委屈的孩子，“而我，”他道，“就是爱上了一个死人。”

 

“所以你的愤怒部分来源于你发现自己远离了黑暗面，另一部分来源于你发现你喜欢上了一个不可能喜欢上你的人。”泽莫道，“那你为什么到最后救了我？”

 

“一时冲动。”凯洛伦道。

 

“因为我说我感受到了你的愤怒？”

 

“那是真的吗？”

 

“那当然是真的。”泽莫道，“你难道希望我能够在那几十秒搞清楚你的弯弯绕绕然后再对症下药？谢谢你把我想的那么聪明。”

 

“所以你之前说你没有办法感受到情感是在骗我？”凯洛伦道。

 

半年之久，泽莫终于再次感受到了他和凯洛伦真的无法交流。

 

“我没有欺骗你，”泽莫道，“也许我因为一些重大的打击而把自己的内心封闭起来了，这是正常的。但是或许我和一些好人，一些能够让我感动的人生活在一起会让我重新感受到那些情绪呢？”

 

“所以让我们理清楚，”泽莫道，“我努力把你引出黑暗面，你察觉到了并且开始动摇，斯诺克惩罚你，我利用你的情感你发现了，你开始愤怒，你准备杀了我，你救了我然后被带到了义军基地。”

 

“所以你的确察觉到了我的情感然后利用它。”凯洛伦道。

 

“对，我先于你察觉到了。”泽莫道，“爱是正面的情感。”

 

“爱会引起依恋，失去会引发痛苦，痛苦是黑暗面力量的来源。”凯洛伦道。

 

“你知道对于我来说重新爱上什么人会是困难的，”泽莫道，“但是我会努力，如果我对于情绪的感知可以被找回来，那我爱上被人的能力当然也可以被找回来。这只需要时间。”

 

“你这样对我说，是因为你不想让我再次堕入黑暗面。”凯洛伦道。

 

“我这样对你说，是因为我重新爱上什么人，而我希望那个人是你。”泽莫握住凯洛伦的手，“你说过，我们被原力绑定在了一起，我们应该站在一起。”

 

“当我说这句话的时候你以我们价值观不和为理由拒绝了加入第一秩序。”凯洛伦道。

 

“你不是要和我翻旧账吧。”泽莫问。

 

凯洛伦闭嘴了。

 

“你想和你的父母谈谈吗？”泽莫问。

 

“不。”凯洛伦道，他张了张嘴，却没能再补充出什么理由。

 

“你爱他们。”泽莫道，“记得吗。”

 

泽莫靠近凯洛伦，他轻轻的抱住他，然后直视他的眼睛道：“我也想和我的父母谈一谈，无论什么，但是我永远不能这么做了。你知道我的痛苦，去吧，去做那些我再也没办法做的事。”

 

泽莫找到本的时候对方正在和一群义军的成员吐槽第一秩序的不人道以及愚蠢的教育，看到泽莫的时候，他兴奋的朝泽莫招手。

 

“嘿！”他道，泽莫走过去，受到了义军们的热烈欢迎——当然，波.达默龙起的头，他也在那一群人里面。

 

“你一个人？”本问，泽莫知道他言下之意是凯洛伦跑到哪里去了。

 

“他和他父母谈去了。”泽莫道，“雷伊呢？”

 

“雷伊和一群女孩子去那边了。”本指向不知道哪个方向，“她们好像准备在晚上烧烤。”

 

“感觉很开心啊。”泽莫道，“你们呢，在这里坐着聊天？”

 

“他们准备深入的了解敌情。”本朝泽莫眨眨眼睛，“你知道，我有第一手资源。”

 

泽莫笑了笑。

 

“我去找雷伊了。”泽莫道，“你们继续聊天吧。”

 

“哦，一起聊天啊！他们对你的原力可感兴趣了！”本道，泽莫摇头拒绝了。雷伊和其他的女孩的确在准备烧烤用的木柴，还有些人在搬着食物。

 

“看起来你们准备大肆庆祝一场。”泽莫道，他帮助雷伊把身上的木柴卸下来。

 

“他们说我们算是拯救了新共和国，值得庆祝一场，莱娅将军也默许了。”雷伊朝泽莫笑起来，露出小虎牙，“我以前从没吃过烧烤。”

 

“你不会感到失望的。”泽莫道，“只要你别把东西烤糊。”

 

“你有经验？”雷伊问，她和泽莫再次一起到存放木柴的地方。

 

“惨痛的经验，”泽莫道，“我毁了一大块牛腿肉，玛利亚骂了我一顿。我那天晚上没有任何啤酒喝。”

 

“谁是玛利亚？”雷伊问。

 

泽莫感觉到心脏被陌生的痛苦击中，却并非无法承受。“我的妻子。”泽莫道，“她已经不在了。”

 

“哦，”雷伊道，“我从来不知道这个，对不起。”

 

“没关系，她走了有一段时间了。”泽莫道，“痛苦也不像一开始那么强烈。”

 

“哦，”雷伊道，“那你有以后打算吗？”

 

“你呢？”

 

“我猜我会加入义军，莱娅将军说她会尽力找到她的哥哥卢克.天行者来教导我，感觉就像是梦一样。”

 

泽莫想了想：“我不知道，我猜我会跟着凯洛伦。”

 

“为什么？”雷伊问。

 

“看着他避免他再次堕入黑暗面？或者只是尝试着拯救我自己。”泽莫道。

 

“你喜欢他吗？”雷伊问。

 

泽莫皱皱眉。“我不确定，”他道，“我想我可以努力试试。”

 

“所以你不喜欢他。”雷伊道。

 

“不算错，”泽莫道，“我的确还没有爱上他，但是我也没有对其他的任何人产生类似的情绪。”

 

“所以你不喜欢任何人？”雷伊道。

 

“自从我的家人死后，我就什么情绪都感觉不到了。在我的家乡这是一个需要治疗的精神问题。”泽莫道，“但是显然，跟你们，跟你、本和凯洛伦之类的其他人在一起让我好转了。所以我无法感知情绪，这并不能说明我不能爱上其他人。我在努力。”

 

“听起来有点复杂，”雷伊道，“所以你之前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是一点感情都没有的？”

 

“你这句话说的我像是个怪物，”泽莫道，“不过是的。”

 

“那你伪装的真好。”雷伊道，“但是你现在好转了，对吧。”

 

“对，好像是任何一个精神病人一样。”泽莫笑了笑，“谢谢你，我很高兴陪伴我的人都是那么的善良温暖。”

 

“你不是一个精神病人。”雷伊道，她抱了泽莫一下，“听起来你只是太悲伤了，没能缓过来而已。”她把一大捆柴丢到泽莫身边：“现在让我们一起准备烧烤晚会吧。”

 

天色刚刚暗下来的时候凯洛伦在一堆篝火边找到了泽莫，泽莫和他一起回到了基地。

 

“和你的父母谈过了？”泽莫问。

 

“嗯。”凯洛伦点点头。

 

“怎么样？”

 

“没什么，”凯洛伦道，他现在换上了合身的衣服，灰色的日常装，看起来没有一点在第一秩序的压迫感。“我告诉他们杀了斯诺克之后我就会离开义军。”

 

“去哪儿？”泽莫问。

 

“不知道，随便哪里。”凯洛伦道，“当一个宇宙海盗，修理工，雷达技师或者走私犯什么的。”

 

“和你之前想要统治银河系的理想不是很符合啊。”

 

“那个理想来源于黑暗面，”凯洛伦道，“我并不喜欢那个。”

 

“所以你和我一起走吗？”凯洛伦问。

 

“好啊。”泽莫道，“杀了斯诺克，归隐宇宙，听起来很适合我。”

 

“你没必要这样。”凯洛伦道。

 

“我不是因为想要监控你不被黑暗面侵蚀才决定和你一起走的。”泽莫立刻就猜到了凯洛伦的想法。“或者说，不全是，我想要爱你，我在尝试。如果不和你在一起我还能隔空和你交流吗？”

 

接着他意识到了自己言语中的漏洞。

 

“当然，不是说我们不能交流。但是光靠原力连接这么不靠谱的事情是肯定不够的。”

 

“我不稳定。”凯洛伦道，“我随时都有可能重新堕入黑暗面，我不能待在义军里。”

 

“我知道。”泽莫道。

 

“如果那个时候到来的话，”凯洛伦道，“你可以叫我本。”

 

“当然，”泽莫道，“我也不担心叫错人了。”

 

“我母亲说她准备派人去找卢克.天行者。”凯洛伦道。

 

“你去吗？”泽莫问。

 

“我不会去的，我怕我会忍不住杀了他。”

 

“但是我得去。”泽莫道，“我得让他教导我。”

 

凯洛伦皱起眉。

 

“你可以去问问他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然后再离开。”

 

“你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你看见过。”凯洛伦道。泽莫感觉到他的愤怒卷土重来。

 

“在到达弑星者基地之前，”泽莫道，“我看见了一个预言，一个场景，你拿着剑和我决斗。”

 

凯洛伦没有说话。

 

“于是我想，你一定和斯诺克和解了。来杀我，取得他的信任。我已经准备好了杀死你被你杀死或者和你同归于尽。”

 

“但是那没有发生。”

 

“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凯洛伦道，“但是那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泽莫问。

 

凯洛伦没有说话。

 

“卢克.天行者是一个英雄，不是所有人都能够成为英雄的。”泽莫道，“也许他受到了黑暗面的诱惑，或者是其他的原因。你可以亲自去问，或者我会帮你。”

 

波.达默龙拿到了来自一个老人的地图，和基地里R2D2里的地图拼在一起，成为了指向卢克.天行者所在之处的地图。

 

韩准备把他们送到那里去，同时也是为了问问卢克凯洛伦所说的事情是不是真的——他不愿意相信卢克.天行者真的会对自己的侄子下杀手。

 

雷伊非常开心自己能够被传说中的英雄教导，同时也担心凯洛伦和卢克.天行者见面会不会出事。她从泽莫的口中知道了天行者一家乱成一锅粥的关系，突然有点庆幸自己孑然一身。

 

卢克.天行者早就等在了山崖上，当然，绝对是原力搞的鬼，他已经知道了凯洛伦回归光明面，有两个原力敏感者要来让他教导。而他们最终会一起杀死斯诺克，达到原力新世纪的平衡。

 

他在韩索罗和泽莫的密切关注下和凯洛伦见了面，解释了当年朝凯洛伦挥剑只是一时受到黑暗面原力的影响并且立刻后悔了。当然，这没能让凯洛伦原谅他。不过在凯洛伦拔起光剑之前泽莫就先把他拉开了。

 

在泽莫到达岛上的第二天岛上开始下雨，雷电把一棵巨大的树给劈焦了，整棵树都开始燃烧。雷伊想要救火，被卢克.天行者阻止了，泽莫看着那棵树，觉得非常的眼熟。

 

这就是在他梦里的那棵树。

 

于是他向前走，金色的光芒从树上的火焰中溢出来，他站在原本会出现黑洞让他下坠的地方。温暖的平静充溢着他的胸腔，他笑起来，因为他知道这一次，他不会再下坠了。

 

“你笑起来像个傻子。”雷伊在一边道。“你还是没有表情的时候比较帅。”

 

后来在新共和国和义军一起追击第一秩序主舰的时候，他们去对战了斯诺克。

 

斯诺克意图再次引诱凯洛伦，被凯洛伦当面嘲讽。他们当然杀死了斯诺克，并且没有费太多的力气。第一秩序余孽没有再撑多久，他们很快就被新共和国团灭了，并且，吸取上一次经验，新共和国没有再让第二秩序什么的有兴起的机会。

 

 

 

“这就是故事的结局。”本索罗道，“现在上床睡觉，明天早上六点钟开始学习基本控心术，谁再装病下次就不准去奶奶家。”

 

“好的——”两个孩子不情愿的缩紧了被窝里。

 

“学校里的同学们都不学这些。”威廉不开心道。

 

“他们也不能炫酷的把东西隔空移动。”本索罗面不改色。

 

“我们以后要当绝地吗？”莱娅眨巴眨巴眼睛问。

 

“不，你们以后要当伦武士，没有讨论的余地。”专制家长本索罗趁着泽莫不在大肆恐吓小孩。

 

“我觉得我不是你亲生的。”威廉道。

 

“你们当然不是我生的，”本索罗面无表情，“你们是邪恶科学家背着我和你们爸爸从实验室里用我们两个的细胞克隆出来的。”

 

“像是克隆人战士一样？”莱娅问。

 

“区别是没人敢在你们的脑子里干什么。”本索罗道，“你们可是我的孩子。”

 

“好吧。”他们终于安静了下来，“爸爸晚安。”

 

“晚安。”本索罗道。

 

晚上十一点泽莫才从门外回来，他放下大衣，看见本索罗走了过来。

 

“新共和国的反性.侵法。”泽莫道，“那群人快要打起来了。”

 

“议员们？”

 

“不然呢？”

 

“你呢？”

 

“没人敢打我。”泽莫道，他在本的鼻子上亲了下。“我有个护短护到人害怕的丈夫。”

 

“那可真是我的荣幸。”本索罗——凯洛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