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兴

大家快来萌泽莫大大啊!

【美国队长三/冬泽】最不适合的灵魂伴侣(巴基.巴恩斯/赫尔穆特.泽莫)6

“这间房间是监控室,别墅前后左右加上一些死角大概有七八个摄像头,平时只有前后两个摄像头是打开的,待会儿我去开其余的几个。”泽莫关上了最边缘一个房间的门,“前面有一个小门,打开后通往地下室,里面堆放了一些杂物,所有房间的钥匙都在书房里,我待会儿带你去看。”

 

“主卧是二楼第二个房间,三楼有三间客房,之上是阁楼,阁楼一般没有人上去,放着我父亲狩猎的工具和我母亲的一些箱子。”泽莫一边上楼一边道,“二楼除了主卧之外还有书房和阳台,以及另外两个房间,三楼的客房你可以随便选一间你觉得合适的,二楼的——抱歉,但是我不习惯其余人住进去,我只是——”

 

“我知道。”冬兵道。

 

泽莫朝他笑了下,笑容转瞬即逝。

 

“我想橱柜里应该还有些速食能够让我们应付今晚,明天早上我再去附近的超市采购一些生活必需品,”泽莫一边带他穿过三楼的走廊一边道,“你有什么喜欢吃的东西吗?”

 

“都可以。”冬兵道,“我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

 

“我看资料上说你喜欢吃甜食。”泽莫道。

 

冬兵没有说话,这让泽莫回头看了他一眼。

 

“我不是资料上的那个人。”冬兵道,他的眉微微皱起,看起来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无论如何,我的家人本来也很喜欢吃甜食。”泽莫继续道,“橱柜里应该还有些糖果之类的。”

 

他推开了二楼三个房间的门,每个房间的装饰都差不了多少,壁炉,床和小桌子,衣柜放在接近门的位置。

 

“这个房间的——暖气效果更好,据之前住过的客人所说。”泽莫对着靠左的房间道,“唯一的缺点是正下方就是举办宴会的大房间,不过现在也不用担心这个。”

 

他看了眼冬兵:“你想住哪里?”

 

冬兵扫了一眼整个三楼的构造,目光在通往阁楼的梯子上停留了几秒,道:“就你说的这个房间吧。”

 

“很好,我们待会儿还得一起把床单换了,但是现在还是先下去吃饭吧。”泽莫道。

 

饭厅里,不等冬兵做什么,泽莫便从橱柜里开始翻找起来,见自己帮不上什么忙的冬兵便只能坐在吧台边上看着男人在那里忙碌,偶尔观察四周的环境。

 

泽莫将橱柜里的零食每样都拿了点出来,放在一个精致的小篮子里推到了冬兵面前,看了眼正盯着楼梯间上挂着的画像的男人,他道:“你对我妈妈很感兴趣吗?”

 

冬兵震了一下,迅速回头,见泽莫的神色无异,他张了张嘴才道:“她看起来很漂亮,很......像你。”

 

“他们说我性格最像妈妈。”泽莫道。

 

“他们也说我性格最像......”冬兵顿了顿,“以前我的性格最像我爸爸年轻的时候,他和很多女孩约会,所有人都喜欢他。”

 

泽莫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着楼梯间的画像道:“我都快记不清妈妈的样子了,除了画像里,她给我的唯一印象就是参加舞会的时候穿的白色的裙子,爸爸说她曾经在军队服役,不过我很难想象她在军队时候的模样。”

 

“我想她一定英姿飒爽。”冬兵道。

 

“对啊,她是索科维亚第一个女上将。”泽莫道。

 

冬兵没有再接话了,他沉默了片刻,看着泽莫将滚烫的水倒进速食麦片里,道:“九头蛇现在还在追捕我,我想——”

 

“我想你可以在这里多待几天,”泽莫道,“至少他们绝对想不到你会在这样的穷乡僻壤里,如果你不出宅子的话,剩下的事我们可以再慢慢商量。”

 

他看了眼手边的几个瓶子,举起其中一个对冬兵示意:“巧克力酱?”

 

冬兵点点头。

 

“你应该知道我也还有事业需要完成,你被九头蛇抓住对我来说不是好事。”泽莫道。

 

“你想做什么?”冬兵问。

 

泽莫将麦片碗朝冬兵的方向推了过去,几秒后道:“复仇。”

 

【冷。

 

彻骨的严寒,视线中有几个人,他们穿着白大褂的模糊身影晃来晃去。

 

冷,冷到几乎让人失去了发抖的力气,空气中都是冰晶。

 

冷,好冷,谁来救救他,他好冷——】

 

泽莫睁开眼睛的时候全身还在发抖,他大口喘气,头疼欲裂,几乎要翻下床去,好不容易起身,他下意识摸了一把脸,发现自己全身都是冷汗,几乎已经浸湿了睡衣。

 

这不是他的噩梦,他的噩梦不是酷寒,而是废墟,在听见楼上传来的声音的一刹那,泽莫抓起旁边的长袍,草草的套上就上了楼,房间被反锁,他压抑着头疼去书房里翻出了钥匙才打开了门。

 

引入眼帘的床上没有人影,他瞳孔猛缩,瞬间躲开了来自身后的攻击,但是没有逃过下一步,冬兵抓住他的脖子将他掼到了墙壁边死死掐住,在窒息的那一瞬间泽莫的鼻尖几乎闻到了废墟烧焦的味道,冬兵冷酷的眼神却在看清他的脸的那一刻迅速的消失,接着恐惧和悔恨升了上来。

 

“士兵,”泽莫在冬兵迅速放手后道,“你做了噩梦?”

 

这是个疑问句,但是他们谁都知道答案是肯定的。

 

“对不起,”冬兵道,声音是颤抖的,泽莫几乎不能听见完整的词汇,“我——我,对——”他的全身也都布满了冷汗,抖的几乎无法正常站立,泽莫立刻一把稳住他,感觉到手下肌肉的瑟缩。

 

“我不——,对不起我——”他在恐惧,在害怕,那是过去的亡魂在不断的不断的缠绕着他,痛苦尖叫死亡寒冷烧焦的气味——

 

“没事的,没事士兵,放轻松,放轻松——”泽莫选择和冬兵一起跪下来,他将冬兵抱在怀里,像是安慰做噩梦的小孩一眼,熟练的抚摸着冬兵的头发,轻声道:“你是安全的,这里除了我什么都没有,暖气已经烧到最热,没有什么人能找到这里了,你是完全安全的,嘘——我在这里陪着你呢。”

 

他一边这么轻声说着,一边轻轻的抚摸着冬兵光裸的背部和发丝,也许是另一个安全的人的存在让冬兵放松了,他颤抖的频率逐渐低了下去,泽莫感觉到他的逐渐稳定后,才从脖颈处的发烫的疼痛意识到刚才掐住自己脖子的钢铁手臂的力道。

 

该死的超级士兵,该死的九头蛇。

 

“你想上床睡吗?”他轻声问,几乎像是哄的语调,“我会在你睡着之后再走,我们现在去床上可以吗?”

 

好像没有意识,又好像还在半梦半醒,在他尝试着把冬兵往床上引的时候对方没有任何反抗,只是呼吸稍微急促了一些,泽莫在冬兵躺下的时候半跪在床边,拨开他脸上的发丝,握着他的手道:“没事,一切都是安全的,这里没有危险,我——”他哽住了,过了很久,才轻声道:

 

“我在这里呢,托马斯。”

 

最后的人名在他的嘴里几乎成为了气音,他想将冬兵的手松开,却发现对方握住他的手的姿势像是固定了一样无法脱离,他轻轻呼出一口气,看了眼身后窗帘上透过的隐隐约约的月亮。冬兵仍然没有闭上眼睛,于是他轻声道:“没事的,睡吧,我在这里呢。”

 

“Baa,Baa,black sheep,have you any wool?

 

yes,sir,yes,sir,three bags full,

 

one for my master,

 

one for my dame,

 

one for the little boy,who lives down the lane......”

 

冬兵终于缓慢的闭上了眼睛,泽莫感受着手下终于放松的肌肉,轻轻拍着被子的手也慢了下来。

 

“晚安,士兵。”他道。

 

——

 

【他走在哪里?

 

泽莫在哪里?他在干什么?

 

为什么这里这么冷?为什么他这么慌张?为什么他这么恐惧?

 

史蒂夫在他旁边?他在干什么?为什么托尼也在他们身后?

 

他抬头,一个巨大的穹顶在他的上方,低头,身边却已经空无一人。

 

身边的黑影重重,极度的恐惧从他的心底升起,他四处张望,寻求着什么人的踪迹,却一无所获。

 

忽然,他看见了什么,在黑影重重的大厅的角落,有一个人在那里,隔着观察窗——为什么会有观察窗?这里是什么地方?

 

他跑向那里,身边的黑影却阻隔着他,泽莫的脸在观察窗后逐渐清晰,他在微笑,巴基却感觉到越来越寒冷。

 

“救我!——”他大声道,“救救我!——赫尔穆特!——救救我——这里——”

 

“嘘。”虽然隔着玻璃窗,泽莫的声音却无比清晰,巴基因此停住了脚步,看见泽莫的笑容隔着几十厘米厚的玻璃变得冷酷,他的食指靠近嘴唇,做出噤声的手势。

 

“别叫了,士兵。”泽莫道,“是我把你引到这里的。”

 

巴基整个身体都僵住了,痛苦,痛楚在四肢百骸漫延开,无数的黑影穿过他的身体,好像有什么人打碎了他全身的骨头,他止不住的开始尖叫起来,而在他的尖叫声中,泽莫冷酷的神情却越来越清晰。

 

“再见,士兵。”他说到,柔和的声音像是宣判又像是诀别。】

 

“你还在做噩梦吗?”

 

对面的女心理医生看着巴基,认真的问。

 

“不。”巴基想也不想就道。

 

“巴基,你这样不配合的话我们是无法完成治疗的。”医生道,表情严肃。

 

“我知道,但是我的确没做什么噩梦了。”巴基道,“抱歉医生,但是我接下来还有任务,我可以——”

 

医生叹了口气:“好吧,我们下次见。”

 

巴基立刻抓起自己的衣服,朝医生挤出一个假笑:“谢谢你,医生。”

 

“但是下一次你一定要说实话,好吗?”医生道,“这次我知道你的任务紧——”

 

“再见医生!”巴基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门口,医生叹气,摇了摇头,开始整理自己膝上的资料。

 

“嗨兄弟。”路边的一辆小轿车里,山姆朝巴基打招呼,“治疗怎么样?”

 

“还是老样子,”巴基道,“难以想象任务中途他们居然还强行要我回美国接受一次毫无意义的评估,这简直就是极度的资源浪费。”

 

“他们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你知道,官僚主义存在的价值。”山姆耸肩,“所以我们还得再回德国?”

 

“是,”巴基道,“我们还得在那里找些线索。”

 

“我还以为你见过泽莫之后他就会把所有线索都告诉你呢。”山姆道。

 

“告诉了我也没有什么用,我们需要他的地方不止这些。”巴基道,“我们得尽快搞清楚碎旗者到底是些什么东西。”

 

“所以......”山姆支吾了很久,还是把问题问了出来,“他给你道歉了吗?”

 

“你觉得道歉有什么意义吗?”巴基问。

 

“所以是道歉了。”山姆道,“嗨兄弟,相信我我绝对没有探讨你隐私的心思,灵魂伴侣也不是你自己能选的对吧。”

 

“你想问什么?”巴基叹气道。

 

“只是想确保你不是想帮他越狱或者帮他越狱之后搞死他吧。”山姆道,“不是我心思黑暗,但是你们灵魂伴侣这些事——你知道。”

 

“不。”巴基道,“我绝对没有这么想,如果我有这个想法,你觉得我还会等这么多年吗?”

 

山姆选择了相信这个看起来朴实憨厚的小兄弟,直到八个小时之后,一个熟悉的身影穿着监狱的警卫服出现在他面前。

 

“詹姆斯.布坎南.巴恩斯!”他就差吼叫出声了,“这就是你的‘不想帮他越狱’吗?——”

 

“山姆,冷静好吗!”巴基迅速道,“我帮他越狱只是为了追查碎旗者!他对九头蛇——”

 

“你以为我会再相信你?——”

 

“我们现在根本毫无头绪——”

 

“——才刚开始不意味着——”

 

“监狱——”

 

“害死——”

 

“呃,容我插嘴。”泽莫拿下帽子对着两个激烈争吵的人道。

 

“闭嘴!”山姆朝他吼道,而巴基直接噤声,也没看向他。

 

“好吧。”泽莫耸肩,理亏的他不再出声。

 

直到面前的人再争论了好几分钟,实在忍不住的泽莫问道:“无意冒犯,但我们可以换个地方理论吗?”

 

两个吵的气喘吁吁的人瞪着他,泽莫不自在道:“我只想说楼上有足够的空间和条件。”

 

巴基什么话也没说,却转头就去向了电梯的方向。

 

“嗨,山姆。”泽莫道,“很久不见。”

 

山姆白了他一眼,抓住他的胳膊就往前扯,道:“你再想搞出什么事我立马就把你扔回监狱里!”

 

“行吧,挺公平的。”泽莫道,看起来没有什么情绪波动。

 

出了电梯,巴基径直走向房间的一个角落,翘出地砖开始拿东西。

 

“哇哦兄弟,你对这里挺熟的啊——话说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山姆一边拉着泽莫一边扫视四周起来奢华的装饰。

 

“我家在柏林的公寓,”泽莫道,“我和詹姆斯在这里待过一段时间。”

 

山姆开始后悔自己问这个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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