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兴

大家快来萌泽莫大大啊!

【盾冬、泽莫助攻】一次半途而废的复仇(3)

“......”泽莫盯着这张前天晚上才从电脑上看见的脸,刹那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面前人的长相几乎和快银一模一样,他在感叹完后向泽莫看去:“嘿,能帮个忙把我弄出来吗?密码是‘duringsummer',”他顿了顿,“那群蠢货居然没有发现他们设置的密码锁每个按键的声音都不一样。”

泽莫皱眉看着面前的人:“你是九头蛇的人吗?”

“我是九头蛇的实验品,谢谢关心。”银发男孩道,“说真的这样挺不舒服的,你真的不考虑把我放出来?”

泽莫看了一眼身后的冬兵,转头便在束缚椅的一边找到了密码锁,他输入了银发男孩所说的密码,男孩站了起来,接着在泽莫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道银光闪过,正在远处的卡车边隐蔽准备偷袭的九头蛇特工被一拳揍到了地上,银发男孩夺过他的武器,朝他的胸口闷了一枪。

泽莫走到和他一样震惊的冬兵身边:“认出来了吗?”

“他长得很像快银。”冬兵皱眉,“皮特罗.马克西莫夫。”

一阵强风袭来,银发男孩坐到了他们身后的卡车车厢底,他道:“皮特罗.马克西莫夫?那是你们的朋友吗?这名字真俗气。”

说着他又冲了出去,将远处车顶上的九头蛇踹了下来,眨眼间又回到了泽莫的旁边:“所以你们是来干什么的?和九头蛇有仇?”

泽莫刚刚想说话:“我们......”

银发男孩做了个打住的手势,又是一阵银光,还在挣扎的九头蛇被一击击晕了,下一秒泽莫旁边又出现了他的身影。

“继续。”男孩说。

“我们是来寻仇的。”泽莫简单的说,接着他提起枪,正准备走出掩护,却发现整个战场上全是已经死了,或者已经站不起来的九头蛇特工,没有一个人还有战斗的能力。

他看向银发男孩,对方耸了耸肩,一副无辜的模样:“他们太慢了。”

好吧。泽莫心想。他走到冬兵身边,发现了冬兵的右臂正在流着血。

“你负伤了。”他用刀撕开冬兵手臂上的布料,看见一粒子弹正嵌在肉里。他将作战的匕首交给冬兵道:“你忍一忍,我去车上拿医药箱。”

“什么情况?他受伤了?”男孩凑到一边问,但是没有人搭理他,泽莫奔跑着拿回医药箱,冬兵则把匕首咬在嘴里,等待泽莫取出子弹后止血。

“需要我帮忙吗?”男孩在一边问,泽莫正在帮冬兵取出子弹,他随口道:“把那些活着的九头蛇绑起来。”

“收到!”一阵银光闪过,泽莫在那一刻也迅速的取出了子弹,冬兵立刻大口喘气,匕首掉到了一边的地上。

“你居然会受伤,真是新鲜。”泽莫道,他将伤口消毒,将止血纱布层层缠上——“一会儿去医生那里再处理,你先忍一忍。”想了想,他又从衣服的夹层里取出一块巧克力,撕开包装后塞进冬兵的嘴里。

一阵风袭来,泽莫已经知道了来者是谁——“绑完了,还要做什么吗?”男孩问。

泽莫没有理他,他对冬兵道:“你还能撑多久?”

“很久,先去把基地里的冬日战士们解决掉。”冬兵道。

——
——

“你们要去哪儿?”看见两个人上了一辆摩托车,男孩也赶了上来。

泽莫和冬兵对视一眼,都不知道该拿这个尴尬的状况怎么办。最后还是泽莫开口:“我们准备去另一个九头蛇的基地,你要一起来吗?”

泽莫觉得自己似乎可以看见男孩的眼睛亮了起来:“当然!”

“那里——”泽莫刚刚想说那里似乎还有一辆能用的摩托车,就看见快银冲到了摩托车的旁边,极快的发动了那机器,骑到泽莫和冬兵的旁边。

“我们出发吧。”他兴冲冲的说。

越到西伯利亚的腹地越是寒冷,泽莫在半路换上了最厚的衣服,但是因为骑的摩托车,到达基地的时候他还是感觉到了手部和腿部被冻的麻木。

“靠!这鬼地方比刚才还冷!”男孩已经开始骂开了,他缩了缩身体,显然加快他奔跑速度的实验并没有太大的增强他的御寒能力。

“门已经被冻住了。”冬兵走到门前看了一眼后说:“只能把它砸开。”

“这儿有锤子之类的东西吗?”男孩正左右环视,就看见冬兵开始用手臂砸起门。

“你有一只钢铁的手臂!”他惊讶的说,“真是太酷了!”

趁着冬兵正在砸门,泽莫走到男孩身边:“你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男孩干脆的说,“你可以叫我零号,那些实验人员都是这样叫我的。”

“我不会这样叫人。”泽莫道,“给你自己取个名字,皮特罗怎么样?”

“不!这名字难听死了!”银发男孩坚决的拒绝道,泽莫有些诧异——他以为男孩应该不会拒绝这个名字——如果他是快银本人的话。

也许是九头蛇的复制品,但是九头蛇什么时候有这么先进的科技了?就算有,为什么单单复制快银?

如果是本人的话,也很可疑。据他所知,快银本人早就已经死在了索科维亚,整个复仇者联盟,包括他的胞姐旺达也已经承认了这个事实,甚至给他举行了葬礼——在研究复仇者联盟的时候,泽莫甚至去过快银的墓地。

难道九头蛇复活了他?

泽莫不敢轻易的下定论,他觉得也许将这个快银交给复仇者联盟才是最好的选择。

“我觉得我可以叫撒鲁特。”男孩兴致勃勃的说,可以给自己取名字了,他似乎很高兴。

“撒鲁特根本不算一个名字,”泽莫道,“你还不如叫萨缪尔呢。”

快银睁大了眼睛,接着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你取名字的品味还不错,我就叫萨缪尔吧!”

“你真的想不起来你是谁了?”不理会快银对自己取名的随意程度,泽莫再次确认。

“我还能是谁?我不是一个实验品吗?”快银疑惑的看向泽莫,“你不会指望一个实验室培养的胚胎还能知道自己是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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